腿軟成水,每一下撞擊都讓身體止不住地往下滑。
最后,她終于撐不住,被他摁跪在泥地上,小臉貼著粗糙樹皮,腰肢塌下來,屁股高高抬起,無助又狼狽地任由男人從背后進入。
夜風灌進衣服縫隙,她渾身都是汗和泥土混合出的潮濕味道,可心底卻莫名升起一種難以言說的暢快。
第一次這樣野外做愛,沒有床單、沒有燈光、沒有任何遮掩,只剩下彼此最原始赤裸的欲望和本能。
“舒服嗎?”周錦川俯身貼近她耳邊,用牙齒輕輕啃咬著她泛紅的小耳垂,“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還裝什么清高?”
秦玉桐眼角滲出淚水,卻分不清到底是疼還是爽——
更多的是一種徹底放縱后的空白和滿足,好像所有壓抑過久的不安與焦躁,都隨著這一場瘋狂釋放殆盡。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已經完全失去了時間感知。
只記得自己好幾次差點叫破嗓子,被男人堵住嘴狠狠親吻;也記得自己的膝蓋早已磨破,全身上下沾滿泥污,但就是舍不得喊停。
直到最后一次高潮襲來,她整個人癱軟在地,被周錦川抱起來的時候,兩條腿還不停發抖,小腹鼓鼓漲漲,全是他的痕跡留在那里。
兩人收拾完,從林子另一側繞出去。
村里的狗遠遠沖他們狂吠幾聲,很快又安靜下來,只剩月亮冷冷照在人影交錯的小路上。
周錦川把她帶到了自己的住處。
門關上的剎那,屋內昏黃燈泡晃出兩個迭影,一個高大,一個纖細,全都帶著狼藉未褪的新鮮情欲氣息。
周錦川沒急著松手,而是將她橫抱起來放到床沿坐好,然后自顧自提桶打水去了廚房。
不多時,他端回來一盆熱騰騰井水,將毛巾浸濕后仔細替女孩擦洗身體上的污漬和汗液。
動作意外溫柔,與方才林中瘋狂判若兩人。
他蹲下來,為她擦凈膝蓋上的傷口,又用拇指蘸水幫她揉掉脖頸間殘留草葉印痕。
一邊弄,還一邊皺眉:“真是不省心,這種地方也敢晚上亂跑。”
秦玉桐心里吐槽,最危險的人不就是你嗎?
不過此時她實在沒力氣,靠在墻角,有些無措,也有些倦怠滿足。
衣襟半敞開露出大片雪白肌膚,上面星星點點全是青紫吻痕,還有胸前腫脹艷麗的紅色掌印,看起來既可憐又誘惑極致。
小腹微微隆起,是剛才太多次留下來的結果,本該覺得羞恥,可此刻卻生出一種奇異驕傲感,仿佛這是屬于女人最真實、最坦蕩的一種證明:我被這個男人填滿過,占有過,如今連呼吸都是甜膩膩黏糊糊的幸福味道。
“疼嗎?”他見女孩一直盯著自己肚子看,以為哪里弄傷了,下意識伸手覆過去揉按檢查,“不是沒吃飯,怎么這么鼓?”
她悶哼了一下,熱乎乎的濁液從緊閉的蚌殼溢出,小聲說:“還不是你……”
他反應過來什么似的曖昧一笑,然后湊近親了一下女孩額頭,又隨意摟入懷中,讓對方枕在自己肩窩,說他會對她負責。
而實際上,跟他分開后不久,她就做了皮埋。自然也用不著他負責。
跟周錦川說了之后,他哦了一聲,兩指夾住兩片紅腫的花瓣,“那就別弄出來了,給我好好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