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他向來謹小慎微,什么都不摻和。
做過最過分的事,也僅僅是背著夫人,與同僚喝花酒而已
這難道能觸犯大周律法?
還什么同黨?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心懷不軌,暗通謀逆罪臣達溪玨,這叫老實本分?”
陳宴咂咂嘴,笑道:“來,好好瞧一瞧,這是不是你的字跡!”
說著,不慌不忙,從懷中掏出了幾封,事先準備好的密信,扔到了樊啟銘的面前。
李璮這個人,浮夸是浮夸了些,但辦事還是靠譜的。
一大早就將玄武衛擅長模仿的秀才,給派遣到了朱雀堂,前前后后臨摹了十幾封。
而且,業務水平還極高
陳宴還對比過,幾乎可以說是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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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問?收你們來了!
“這這怎么可能?”
樊啟銘拿起其中一封,定睛一看,手就開始不自覺顫抖。
一模一樣,那字還真是他的?
信上的內容,還皆是對宇文氏,對大冢宰的大逆不道之言。
樊啟銘癱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語:“我何曾與達溪玨通過信?”
“我連跟他說話都不超過五次”
當事人懵了。
縱使絞盡腦汁,他也想不起,自己何曾做過這次,還與達溪玨有如此交情?
借他十個,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誹謗大冢宰??!
“這還真是你的字跡”
陳稚蕓也從地上薅過一封,被字跡與內容驚住,猛地似是意識到了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