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謙上前,請示道:“大人,樊府剩下的事怎么處置?”
“按定下的慣例辦,該抄家抄家,弟兄們該拿拿”陳宴隨性擺擺手。
“是。”
張文謙頷首,招呼著朱雀衛(wèi)眾人開始抄家。
陳宴一拍腦袋,猛地想起了什么,打了個響指,玩味道:“對了,那里面的尸首,給魏國公府送去”
“并將今日之事,一五一十的轉(zhuǎn)達(dá)!”
說著,抬手指向被樊以杭,殺得無一活口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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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府。
宇文滬正翻看著典籍,就只聽得門口侍從來報:“大冢宰,朱雀掌鏡使在門外求見!”
“讓他進(jìn)來吧”宇文滬頭也沒抬,淡淡道。
“陳大人請!”
侍從做了個請的手勢,不敢有絲毫怠慢,恭敬道。
“臣下見過大冢宰!”
陳宴停于宇文滬桌案前,躬身行禮,沉聲道:“代朱雀掌鏡使陳宴,前來復(fù)命!”
“免禮吧!”
宇文滬將手中的典籍合上,輕輕揮了揮,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聽說你去樊府,將你姑姑一家人處理了?”
“什么都瞞不過大冢宰”
陳宴頷首,如實道:“正是如此!”
對剛處置完樊府,后腳就傳到了大冢宰的耳朵里,陳宴一點都不意外。
畢竟,整個明鏡司其實都是,這位權(quán)臣的耳目
“處理了就處理了,那女人對你的母親出言不遜,她的確該死”
宇文滬沒有絲毫在意,提及“那女人”之時,還有幾分厭惡。
頓了頓,話鋒一轉(zhuǎn),又繼續(xù)道:“但你父親魏國公那兒,暫時不要動,本王留著這顆棋子,還有大用!”
“臣下明白!”
陳宴目光一凜,重重點頭。
跟他想的如出一轍,放著魏國公陳通淵這么好的棋子,不好好加以利用來一盤大棋,那實在是太可惜了
“你小子心里有數(shù)就好!”宇文滬深邃一笑。
陳宴昂首,雙手抱拳,正色問道:“大冢宰,不知您對臣下此次的投名狀,可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