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璮擺了擺手,“你應該清楚該如何做了”
劉秉忠沒有任何猶豫,快步回到原處,朗聲道:“此次并無案件,是我京兆府來錯了地方”
隨即,朝陳宴拱了拱手,謙卑道:“告罪告罪!”
“回官署!”
全程沒有看趙無稽一眼。
“是。”
京兆府的胥吏齊聲應道,開始向外撤離。
“劉大人,你這是為何?”趙無稽不明所以,問道。
趙無稽不理解,到底是那人說了什么,能讓堂堂京兆尹發生這樣的變化,怕成這個地步。
“趙大人,勸你一句,這位爺是你惹不起的人物”
“告辭!”
劉秉忠一刻都不愿,也不敢在這里多作停留,奪路而去。
求生欲極強。
“趙大人,京兆府已經離去了,你可還要繼續啊?”陳宴笑了笑,饒有興致地問道。
“小子,能逼退京兆尹,看來你還有不俗的身份呀!”趙無稽咬牙,死死盯著陳宴。
“勉強夠用而已!”
陳宴攤了攤手,笑道:“趙大人可還要找回場子?”
“你家長輩是誰,本官要與他好好說道說道!”
趙無稽攥緊了拳頭,沉聲道:“問問他是如何教出,你這個囂張跋扈、無法無天之徒的!”
此時此刻,他已經騎虎難下了。
進一步,頭破血流,退一步顏面無存,淪為長安的笑柄。
只能試圖從家族長輩來施壓。
就在陳宴準備開口之際,不遠處飄來一道質問聲:
“本王家的晚輩,還需要你來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