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順順當當入賬一萬兩,這不比抄書制鹽搞基建輕松多了?
這趙家父子真是他的福星。
趙無稽留下一個陰毒的眼神后,領著自家護衛,拂袖而去。
“你這小子,路子還真是野!”
“狐假虎威都不背人的!”
目睹完全程的宇文橫上前,用手中折扇,敲了敲陳宴的肩頭,笑道。
上次天牢一別后,一直聽說朱雀掌鏡使不按常理出牌,今夜算是親眼見識。
宇文橫也終于理解,為何自家大哥對這個孩子極為喜愛
的確很有意思!
“自家長輩面前,又何需避諱呢?”
陳宴淡然一笑,恭敬道:“還請大司馬笑納!”
說著,捧著那一萬兩銀票,雙手獻上。
宇文橫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搖了搖頭,“行了,你就自己收著當零用吧”
“本王既已亮明了身份,就不便在此多作停留了!”
頓了頓,又叮囑道:“你們幾個小子,玩得開心點,還是得注意節制,別縱欲過度了”
說罷,張開折扇,在親衛的簇擁下,揚長而去。
“大司馬慢走!”
陳宴行了一禮,朝左右看熱鬧的人群,揮了揮手,“沒事了,都散了吧!”
“該干嘛就干嘛去”
見樂子已經沒了,吃瓜群眾沒在停留,各自返回溫柔鄉,繼續尋歡作樂。
宇文澤湊了上來,一臉憂慮,問道:“阿兄,二叔那幾個是什么意思?”
“不會是看到我了吧?”
宇文澤有些慌張。
畢竟,他二叔臨走前的最后一句話,太意有所指了
怎么聽都像是在叮囑他的!
“還不夠明顯嗎?”陳宴挑了挑眉,反問道。
“完了!”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