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出來見人?”
按以往的經驗,換作長安別的人家,早都出來了,偏偏這里遲遲沒有動靜。
“有可能!”
陶允軾點頭,深以為然,“理虧膽怯”
話還未說完,就聽得另一狗腿子大喊:“世子,人出來了!”
只見陳府大門打開,陳宴帶著青魚、朱異,不慌不忙地走了出來。
“陳宴,你這個縮頭烏龜,終于舍得露面了?”
陶允軾見狀,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陳宴,破口大罵道:“還以為你要在府中,藏一輩子呢?”
在京城橫行霸道多年,還沒人讓他等過這么久。
“想必閣下就是平陽侯世子吧?”
陳宴垂眸打量,映入眼簾的是一襲嫩粉色錦袍,顏色艷俗得有些扎眼,上面羞澀的五彩蝴蝶,大小不一,形態各異,體型肥碩。
腦中下意識地蹦出了兩個字:
騷包。
而且,其眼窩內凹深陷,縱欲過度之相。
看起來蠢蠢的,腦子缺根筋的樣子。
“正是本世子!”陶允軾抬頭,趾高氣昂道。
“這位陶柿子,咱倆之前有仇?”陳宴強忍著笑意,耐心問道。
“無仇!”
“有怨?”
“無怨!”
“那見過面,有過矛盾,還是我哪兒得罪過你?”
“都沒有!”
聽到這一系列的回答,陳宴扯了扯嘴角,無奈道:“那你整這一出是圖啥?”
“我曹泥佬畝啦!”
那一刻,陳宴的母語是無語。
你要來找事,總得有理由有恩怨吧?
啥都沒有,折騰個什么勁兒?
“混蛋,你怎么說話的?”
被罵了個猝不及防的陶允軾,厲聲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