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陶大哥你聽我解釋”
被打得慢打得過的陳故白,口中不斷說著。
“解釋你個蛋!”
“鷸蚌相爭,漁人得利,真是想得太美了!”
“我平陽侯府差點,就毀在了你的手上!”
陶允軾手上揮舞棍子的動作,一刻未停,發泄著心中的怒氣。
他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若非澤公子的阻攔,陳宴大人的給機會解釋,外加這個毒物的看戲,平陽侯府就毀于一旦了。
跟大冢宰交惡,只有家破人亡的下場。
達溪玨就是前車之鑒。
“啊啊啊啊!”
陳故白在地上翻滾,慘叫連連。
“我這三弟自幼就是,魏國公的寶貝疙瘩”
陳宴嘴角微微上揚,笑道:“長這么大怕還是,頭一次挨這種毒打!”
“那陶允軾這可是,讓他的人生圓滿了!”宇文澤開懷大笑,“哈哈哈哈!”
一刻鐘后。
“呼~”
“呼~”
陶允軾大口喘著粗氣,雙手捧著棍子,跪倒在地,沉聲道:“澤公子,陳宴大人,要打要罰我陶允軾絕無二話!”
頓了頓,又懇求道:“還請您二位千萬不要,遷怒于我平陽侯府!”
陶允軾心中明白,此時此刻,只是棄車保帥。
舍棄自己,保全平陽侯府一家老小。
“起來吧!”
“你也是被人利用的,咱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陳宴淡然一笑,伸手托起了陶允軾,開口道:“我陳宴說話算數!”
“多謝陳宴大人寬宏大量!”
陶允軾一驚,如蒙大赦,連連謝道。
他原以為自己死定了,卻沒想到,那個被自己挑釁辱罵之人,竟有如此胸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