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傷筋動骨,但是會痛疼難忍。
是純粹的折磨!
當然,宇文澤對自己阿兄,為何要特意凹人設,亦是心知肚明。
因為這是在陳府大門口。
陶允軾大鬧之時,就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關注。
現在周邊更是圍滿了,看熱鬧的吃瓜群眾,其中不乏居住在附近的顯貴。
報復!這就是打著管教的旗號,在赤裸裸的報復!陳宴何時變得如此陰險了?陳故白看出了陳宴的意圖,心中咬牙切齒暗罵,卻是跪倒在地,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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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可曾聽聞鞭子沾酒,邊抽邊消毒?
“大哥,小弟知錯了!”
陳故白也想有骨氣的硬挺著。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先糊弄過去脫身,今后日子還長,他有的是報復的機會!
念及此處,陳故白的眸底閃過一抹陰毒之色。
“錯哪兒了?”
陳宴淡然一笑,漫不經心地問道。
陳故白聞言,以為糊弄住了陳宴,強忍著身上傳來的劇痛,略作措辭,說道:“小弟不該搬弄是非,不該心懷不軌,不該誤入歧途”
“還請大哥手下留情!”
“小弟今后一定痛改前非!”
儼然一副浪子回頭的模樣。
態度無比誠摯。
看不出絲毫的作偽。
“既然已經知錯,那就更該接受責罰!”
陳宴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上揚,舉鞭又是一揮。
顯而易見,陳宴要得就是他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