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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就生了我一個,我哪兒來的弟弟?
儼然一副當(dāng)家主母的做派。
“啪!”
陳宴斜了一眼,隨手拿起桌邊的瓷瓶,砸在了孟綰一的腳邊。
“啊!”
孟綰一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失聲大叫,連連后退。
陳宴似笑非笑,目光一凜,冷聲道:“死老娘們,你再多說一句,這瓷瓶砸的就不是地面,而是你的腦袋!”
這老娘們真是,跟記憶中一樣令人厭惡。
還一副頤指氣使的做派。
難怪能教出陳辭舊陳故白那兩兄弟
但很可惜,面前的陳宴早已換人。
“你真是翅膀硬了!”
陳通淵將孟綰一護(hù)在身后,攥緊拳頭,厲聲質(zhì)問道:“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就不怕你祖父在天之靈寒心嗎?”
“魏國公此言差矣!”
陳宴聞言,一頓咂舌,反問道:“虎毒尚且不食子,倘若祖父知曉,是誰要置他的嫡孫于死地,會提刀砍了何人?”
搬出陳老爺子,試圖進(jìn)行道德綁架?
可奈何陳宴根本就沒有道德。
更何況,老爺子是個明事理之人,對誰寒心,要砍了誰,還真說不一定呢!
陳通淵被噎住,瞪了陳宴好一會兒,才開口道:“進(jìn)了一趟天牢,還真是學(xué)會了牙尖嘴利!”
沒辦法,那個問題陳通淵回答不了。
因?yàn)樗幌胱屇莻€女人的孩子,繼承家業(yè),更不想讓他活在這個世上。
“爹!”
“娘!”
“我好疼!”
“他差點(diǎn)把我打死了!”
陳故白被人抬了進(jìn)來,一見到陳通淵與孟綰一,就開始指著陳宴控訴。
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白兒,我的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