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與蕭梁來人有關(guān)!
“去你娘的!”
“我說什么就是什么!”
被拆臺的陳宴,有些氣急敗壞,踹了一腳,罵罵咧咧道。
真是不懂風(fēng)情的家伙,破壞氛圍。
“是,少爺說得都對!”朱異能伸能屈,斬釘截鐵道。
“這還差不多”
陳宴滿意地點點頭,環(huán)視左右一圈,疑惑道:“找茬的人呢?”
“怎么還不來?”
陳宴已經(jīng)摩拳擦掌了,就盼著找點樂子打發(fā)時間。
結(jié)果左等右等,美嬌娘都看三輪了,那被收買要作詩騎臉輸出他的人,依舊還沒出現(xiàn)。
“陳辭舊也沒來”
朱異亦是掃過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陳家人的身影,猜測道:“不會被嚇破膽了吧?”
陳宴沒有言語,卻是不由地點點頭。
倒是有這種可能,才揍了一頓陳故白,又勒索了魏國公府,不排除他們暫時投鼠忌器了。
“阿兄,你看那邊!”
宇文澤猛地注意到遠處來人,扯了扯陳宴的衣袖,抬手指去。
“嗯?”
“怎么了?”
陳宴不解,順所指方向望去,看清逐漸清晰的面孔后,頗為驚訝,疑惑道:“大司馬?”
“他怎么也來了?”
來人正是大司馬宇文橫。
在他的左手側(cè),是一個南國服飾的中年男人。
宇文澤繼續(xù)介紹道:“還有春官府大宗伯,于老柱國”
“以及小宗伯等一眾屬官!”
言語之中,滿是崇敬。
那被宇文澤提及的大宗伯,于老柱國,正是八柱國之一的鄭國公,太傅,于玠。
太祖宇文信的鐵桿,大冢宰的戰(zhàn)略同盟。
而春官府正是大周,掌管文化禮儀祭祀樂舞的機構(gòu)。
“這區(qū)區(qū)一個娛樂性質(zhì)的詩會,能被重視到如此地步?”
陳宴雙眼微瞇,心中嘀咕:“除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