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暴動,所有alpha都強制施打抑制劑,每個被關在監獄里的alpha,即便只是劣姓oga,一旦來到了alpha監獄,都只有被活剝的份。何況是像梁馥以這樣漂亮卻充滿野,征服他,就能滿足的勝負慾。
有棱有角的臉龐,英氣的眉毛配上炯炯有神的眼睛,本該是有些帥氣的相貌,然而眼角的痣卻讓梁馥以多了一點屬於oga的柔美。
梁馥以光是站在路上,沉穩內斂的氣息就足夠x1引人駐足。
一想到所有alpha都覬覦著梁馥以的美,嚴一寧就有點不是滋味。
「不要……」梁馥以搖著頭,菸草的氣味麻痹了他的神智,費洛蒙的氣味誘發著他下身灼熱。他顫抖著身t,害怕地瑟縮著脖子。
想要玷w、折辱他的想法在alpha的腦海里炸開,他也不管身下的人是如何,一抬手就將囚服丟到一旁,露出那青紫腫脹的巨物。
梁馥以光是看到那尺寸,渾身顫抖地不敢說話,生怕眼下的男人等等發狂就會做出更可怕的事情。
嚴一寧用手扶起yjg,在梁馥以的腹部處微微磨蹭,又慢慢往下移動,尋覓著狹小的x口。
「不要……不要,不要用你骯臟的身t碰我……」梁馥以睜著圓眼睛,掙扎地用手肘用力往嚴一寧身上推。他話才剛說完,就看到嚴一寧眼神變得黯淡。
他似乎說錯了話。
「我、我是說你沒洗澡……有點味道。」哪怕是從小到大都人人夸的孩子,還是常常扶老太太過馬路做每日一善的人,只要進了這布滿重重鐵網的牢籠,都變得不夠純粹。
他們即使出獄之後,還是會被貼上有se的標簽——更生人。
梁馥以早就因為alpha的費洛蒙而發軟,哪怕是經過費洛蒙抗x訓練的獄警,面對本能,都難以逃脫費洛蒙的支配。
他的全身上下早已被嚴一寧脫了個jg光,只有頭發能勉強遮住他微紅的耳根。
「味道真的很重嗎?」嚴一寧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薄荷與菸草混合之後的味道有點嗆辣,幾乎蓋住了他身上的味道。
看起來這招對嚴一寧似乎起了一點喚回他神志的效果?
梁馥以大力地點著頭,蹙眉咬著唇,表現出被味道燻上腦門的痛苦:「真的有點可怕,你好像進了臭水g0u一樣。」
是的,梁馥以不提醒他都忘記了。
被關在禁閉室將近三天,他全身恐怕散發著難聞的味道。
一想到被oga嫌棄,嚴一寧那點屬於alpha的自尊立刻遭受到了質疑。
嚴一寧松開手,表情凝重,他轉過身,啞然道:「快點走。」
只給你一秒快點走,如果再逃不掉,那你就注定是我的oga了。
自以為終於可以逃脫的oga,立刻往門口奔跑。
然而下一秒,天卻不遂人愿。
喀擦一聲,本來禁錮著囚犯的手銬,卻銬住了梁馥以的手腕——
「跑這麼慢的話,可是會被吃掉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