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太毛骨悚然了,梁馥以吞了吞口水,手抖著點了其他的音檔來聽。
其他音檔跟前面一樣,全部都是梁馥以在學(xué)生時期演奏的鋼琴曲。
在他還沒成為獄警之前,本來是想成為鋼琴家,而且他母親也有意培養(yǎng)他。他自幼就學(xué)琴,也一直以「成為能夠彈出讓人心動的鋼琴家」為目標(biāo)。
梁馥以翻了這些音檔,收錄的時間從國中開始,一直到他大學(xué),而且有很多都是他參與b賽的錄音。
不是他要自作多情,但依照這麼龐大的數(shù)量,以及跟隨著他到處奔走各個b賽所錄出來的音檔,嚴一寧不會是他的粉絲吧?
但是在他的記憶以來,他從沒看過嚴一寧呀……
梁馥以反覆地聽著他之前彈奏的鋼琴曲,突然有些懷念。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彈鋼琴了。
他有些害羞地摀住眼睛,很難想像有一個人居然能將他表演的片段全部錄下來,他自己都沒錄得那麼全呢。
悠揚的琴聲緩緩撥放著,一首《月光》替夜晚染上一抹悠遠卻又寂靜的顏se。在最後尾端的時刻,迎來了所有人的歡呼聲。
此時,突然一名男子的聲音被錄了進來:「真好聽啊,以以真的好bang呢。不愧是我的……」
男人說話的語氣很輕柔,似乎還帶點驕傲的感覺。
我的什麼?
梁馥以後面沒聽清,他又重新?lián)芊帕艘淮危贿^大概是因為原檔在後面就停止錄音,他不管聽幾次,還是沒聽到後面的內(nèi)容。
這、這個人,梁馥以很確定并不是嚴一寧的聲音……
而且還叫他「以以」,ga0得他們很親密似的。
梁馥以眨了眨眼睛,他感覺這支錄音筆上有很多秘密。
錄音筆的主人是誰?為什麼會有他演奏鋼琴的錄音?錄這些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還叫他「以以」?
梁馥以將錄音筆收起來保存好,他決定明天除了去外面買避孕藥外,還要找時機去問問嚴一寧……
梁馥以昨晚睡得很熟。
不知道是不是聽了舒眠的鋼琴曲,還是因為昨天折磨人的情事,當(dāng)他將電腦收起,倒在床上的那一刻,立馬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睡著的時候,他還夢見自己以前在其他人面前彈鋼琴的模樣。那時候的他特別自信,只要站在臺前,一雙手輕放在鋼琴前,就能夠一直彈下去,彷佛從未t驗過什麼叫筋疲力盡。所有人都說他那時無b耀眼,他也這麼覺得。
梁馥以歛起眼神,他大學(xué)考進音樂系,本想著繼續(xù)彈奏鋼琴,可最後卻沒能度過瓶頸期,甚至再也彈不了了。後來他就先暫時休學(xué)一陣子,家里人看他頹廢,有些看不下去,就問他有沒有考慮過別的職業(yè)。
他當(dāng)時想,既然做不到「成為能夠彈出讓人心動的鋼琴家」,那不如就做個對帝國有貢獻的人。又因為他的oga身份,後續(xù)選擇了當(dāng)獄警,至少不用頻繁地上前線抓犯人,只需要控制住監(jiān)獄里的犯人就好。
梁馥以沒有再回味以前的事情,他站起身子從床上爬起來,到浴室刷牙洗臉,完成早晨的梳洗。畢竟彈鋼琴已經(jīng)是他的過去式了,現(xiàn)在繼續(xù)當(dāng)獄警,才是最重要的。
他早上跟上司請了假,先去買附近的超市買避孕藥。
臨河市的alpha監(jiān)獄在郊區(qū),距離最近的超市有一段時程,梁馥以簡單列了一些必買的清單,開車前往超市。
梁馥以躡手躡腳地走到擺滿各種情趣用品以及生理藥品的架子前。
身為一個oga,他的發(fā)情期都是靠抑制劑度過的,也還沒跟其他男人有什麼更進一步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