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芳心暗許的少女,在小心翼翼地討好自己的暗戀對象……
再看瀝青詭,從一分鐘前的咆哮,變成了現在求饒和哀嚎。
紀言看著只剩半個身子的它,笑著問:“你跟猴醫生關系怎么樣?”
“不熟,不對……我不認識!”
“羊醫生,你放過我吧,我是一時間小腦抽筋了,得罪你,求求你……饒了我吧!”
瀝青詭苦苦哀求,顫抖著身子,它看到了劉艷那虎視眈眈的眼神。
“不認識?”紀言皺眉,對這回答并不滿意。
劉艷見狀,撕了瀝青詭的半只耳朵。
瀝青詭連忙糾正:“羊醫生,我知道了,我這就帶你去找他,我知道他在哪!”
紀言這才滿意點頭,眼神示意劉艷。
劉艷揪著瀝青詭,一字一頓地道:“地方錯了,你會很慘。”
“要是敢跑,你會更慘。”
瀝青詭趴在地上,哪敢有半分造次,雙手撐著地面,拖著下半身,開始給紀言帶路。
……
另一邊。
猴玩家沒有逃回自己的住宿房間,借著夜晚的“住宿安全規則”保護自己。
而是去了一間器官儲存室。
房間內,浸泡著各種各樣的器官,散發惡心的味道,并且所有的器臟都在活力地跳動。
猴玩家走進來,脫掉了身上的白大褂,眼睛滿是陰森。
“這只羊居然把豬反吃了,到底什么怪物?”
“好在我們還留了個后手,你敢追來,就別想離開這個房間了!”
猴玩家說著,扭頭看向一臺器材后方,一個同樣穿著白大褂的身影緩緩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