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她頂替了她小姑子的職稱,她小姑子大學畢業后,分配到了初中當老師,后來在學校里猝死了,沒留下孩子,那工作機會又不可能給人家婆家。
兩口子一合計,顧月柔便去上了個什么夜大,頂替了人家的工作。
后來怎么一步一步到了教授的位置,她就不知道了,也不知道是自己吹噓的還是去國外進修了反正前世趙朝爺倆都說她是教授。
是哪里的教授就不得而知了。
顧月柔那雙腫脹的小眼睛里,閃過一抹慌亂,不過還是被她壓了下去。
她強壯鎮定道:“挽星你在說什么,當著孩子的面呢,能別胡說嗎?”
“你這話說的好啊,模棱兩可的,還打著孩子的旗號,是想讓趙丞言覺得是我的錯嗎?我不該當著孩子的面說你挨打,還是怕孩子知道你在外邊干了什么,回去給他爹傳小話?”
“你,你……”顧月柔被氣的緊緊咬著下唇,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明明都晃著身子像是要摔倒,卻就是屹立不倒。
“夠了——”
趙丞言狠狠地瞪了顧挽星一眼,又轉身走進了臥室,這次他來到高低柜旁。
直接打開柜門,很有目的性的伸手摸進了那件大衣的內兜。
這一抹不打緊,卻是抹了個空。
他心里咯噔一下子……
于是他直接把大衣拿了出來,又開始掏另一個兜。
里外四個兜都掏完,又去翻柜子里的其他衣服。
最后所有衣服都被他翻了個遍,弄得一地狼藉,也沒找到他那本新辦的存折。
“顧挽星,我大衣兜里的存折呢?”
他緊緊咬著后槽牙,顫聲問道。
顧挽星輕飄飄的看向他,不解的問:“什么存折?咱家有存折嗎?”
趙丞言:……
這錢他不是從正道來的,所以一直都沒告訴顧挽星,她一天不是上班就是圍著孩子轉,也用不到錢。
可現在這錢沒了,而且眼前的女人還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你要拿了趕緊給我拿出來。”
顧挽星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要知道有錢,我還用到處借錢帶朝朝去醫院嗎?”
顧月柔一聽沒錢了,恨不得捏死顧挽星,自然是緊跟著挑她的錯處。“可你沒去醫院不是嗎?”
“我是沒去,可我小姑子和我婆婆去醫院了,有什么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