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齊連忙離開小竹樓,面紅耳赤落荒而逃,此后隔了好幾日,都沒敢和黃素見面。
再后來。
兩人碰面之后,都很默契地閉口不提喝多了酒的事情,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
再再后來。
黃素便以外出游歷為借口,離開了大穗劍宮,至今還未回來。
謝玄衣為此一陣頭疼,他本來還想忽悠師妹坐鎮玉屏峰……師妹離山游歷,這半年來只能由他頂上。
“等等……等等……”
司齊揉著腦袋,連忙問道:“師兄,那一晚到底什么情況?我酒喝多了,黃素也喝多了?”
他對自己的酒量還是了解的。
這么多年。
和黃素單獨飲酒,一直都是他喝多,醉倒,黃素淡定離席,毫發無傷。
“你……當然是最先倒下的。”
謝玄衣瞥了眼司齊,平靜道:“至于小師妹……應該是自愿喝多的。她扶你回竹樓,又陪你喝了半宿。”
“后面發生了什么?”
司齊神色有些難看,他用力咽了一口口水,而后小心翼翼問道。
“后面發生了什么……”
謝玄衣沉默了片刻,而后皺眉問道:“你怎么好意思問我?我又沒去竹樓……”
那一夜,他和祁烈十分默契地換了一個地方,繼續飲酒,直到天亮。
兩人將這蓮花峰,留給了師弟師妹。
司齊心底長嘆一聲,暗道糟糕。
他本以為,黃素下山游歷,是真游歷。
現在來看……
好像沒那么簡單。
“總而言之,先破境吧。”
謝玄衣伸出手,拍了拍司齊肩頭,溫聲說道:“修成陰神,出門在外,能被人喊一聲‘尊者’,總歸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