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嘆息沒有任何實(shí)際作用,不過是讓他們更不喜愛文吟瓊晚罷了。
文琪晚在父母懷里撒撒嬌后便又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她緊緊攥著那份消腫藥,眼神中的憤恨更濃。
一旁的女使不免緊張起來,便怯怯說道:“小姐,這藥很管用的,不必?fù)?dān)心。”
文琪晚忽然用手狠狠捶打著桌案,咬牙切齒道:“今日屈辱不會再發(fā)生第二次,以后定要加倍奉還。”
爹娘總說她會有更好的姻緣。
可如今有什么比得上皇帝身邊的新貴呢?皇帝年過中旬,便是嫁入宮中苦等也比不上做新貴的正妻了。
而這一切,就像是被文吟瓊晚搶走了一般。
想著想著,她就被氣出一滴淚來。
夜間。
翌日。
文吟瓊晚百無聊賴地睡在躺椅上看著文卷文舒,只覺著無聊的很。
即使是左羽在她身邊站著,她也不會和不信任的人多說一句話。
長此以往,左羽便也不再找話說了。
久南彧忽然走到她身邊來,用手背撫上她的額頭。
文吟瓊晚卻嫌棄地將他的手甩開。
“你沒有生病,卻精神不佳。”
文吟瓊晚嘆息一聲:“唉,墨顏去殿試了,要有好一陣子沒人和我玩了。”
久南彧思索片刻,又試探道:“當(dāng)真這么喜歡玩?”
文吟瓊晚懶得看他一眼,悶悶回著:“那當(dāng)然。”
半晌,她的耳邊忽然傳來他的一聲輕語:“那我?guī)闳ヅ钊R玩一陣子吧。”
文吟瓊晚頓時(shí)從躺椅上坐起,臉上滿是笑意,眼中也閃出喜色。
“當(dāng)真?”
久南彧正想肯定,卻又見她躺了下去。
文吟瓊晚拜拜手,失望地嘀咕起來:“不去了不去了,你別是要我拐到什么深山老林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