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讓保鏢過來,把陸母弄走。
裴景淮臉色陰沉的能擰下墨汁來,這個女人好的很,膽子比本事還大,在外面她都做了什么?
“咣”。
酒店的門被踹開,李楚悅嚇一跳。
“怎么了?”
“怎么了,問我?”
他伸手,捏住李楚悅下巴尖。
頓了頓,戲謔冷漠的聲音像是從地獄里發出來的:“我是你未婚夫,你最好記住了。”
她機械地點點頭。
男人譏諷:“記住了嗎?”
“嗯,記住了。”
“還不老實?”
他棲身過去,冰涼的唇吻上她嘴角,鷹隼一樣的眼睛盯著她:“你和陸海呈有沒有……”“沒有。”
李楚悅求生欲很強,立刻否認。
她目光坦蕩,問心無愧。
確實沒有,沒什么不能說的。
李楚悅解釋:“我對他只有恨沒有愛,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仇,這你是知道的。”
“陸海呈他媽說你是兒媳婦。“
“她借了高利貸,想攀上我替她還錢,跟我沒關系。”李楚悅撇清關系,手心里全是汗。
她不確定裴景淮會不會信她,這男人她還是判斷錯了。
上輩子,裴景淮為她在廟里點了長明燈,隨后就被裴明宇害成植物人,她根本沒機會了解他。
這輩子,她同意跟裴景淮合作,在海島的日子里他雖然嚴厲,但也沒表現出這么強的占有欲啊?
現在他卻像是空氣一樣,無時無刻不在盯著她,幾乎把她視為自己的所有物。
李楚悅感覺到窒息,她想逃,從這個男人身邊逃離。
但男人好像對她上癮,貪戀上她的味道,纏上她不分時間,場合,地點。
……
白元柔搶了陸海呈的投資,他在會場外面攔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