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厲言酌看謝溫宇情緒低落,也不好開口聊天。
到家
謝溫宇心情不好:“我回房睡了,明天我要回學校了,你要離開的話,明天就可以離開,想繼續住這兒,我給你配的鑰匙。”
厲言酌溫和:“給我鑰匙吧。”
謝溫宇平靜:“好,你不住了,給我發消息,你只要付住費,對了,廚房你用嗎?不用就不收廚房費用了,你一個人住,或者與你手下一起住,用了什么東西,你自已計一下,我好合理收費。”
厲言酌調笑:“好,財迷。”
車內的氣氛有些沉悶,厲言酌握著方向盤,余光時不時瞥向副駕駛的謝溫宇。對方側頭看著窗外,神情淡漠,似乎沉浸在自已的世界中。厲言酌幾次想開口,又不知如何開口,最終只是默默加快了車速。
到家后,謝溫宇徑直走向自已的房間,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疏離:“我回房睡了,明天我要回學校了。你要離開的話,明天就可以離開。想繼續住這兒,我給你配的鑰匙。”他的聲音沒有起伏,仿佛在交代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
厲言酌站在門口,目光溫和地看著他,輕聲說道:“給我鑰匙吧。”他的語氣里帶著不易察覺的期待,似乎想借此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謝溫宇點點頭,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鑰匙遞過去,語氣依舊平靜:“好,你不住了,給我發消息。你只要付住費就行。對了,廚房你用嗎?不用就不收廚房費用了。你一個人住,或者與你手下一起住,用了什么東西,你自已計一下,我好合理收費。”他的話語條理清晰,仿佛在談一筆生意,不帶任何感情。
厲言酌接過鑰匙,嘴角微微上揚,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好,財迷。”他的目光落在謝溫宇的臉上,試圖從對方的神情中捕捉到高興的情緒,但謝溫宇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回了房間。房門輕輕關上,厲言酌站在原地,握緊了手中的鑰匙,心中泛起喜悅。
第二天謝溫宇早早就起床了,剛從衛生間出來,就看到厲言酌正在客廳里擺放朝夕飯館送來的精致食盒。四層雕花食盒里飄出陣陣香氣,隱約能看見水晶蝦餃和蟹黃湯包的輪廓。
謝溫宇揉了揉眼睛,疑惑道:“朝夕飯館不是從不外送嗎?”
厲言酌將青瓷小碟擺放整齊,聞言輕笑:“那是要看是誰要外送了。”
謝溫宇望著食盒上燙金的朝字暗紋,突然想起網上提過的會員制,恍然道:哦。聲音里帶著幾分了然。
兩人安靜的吃著早餐,窗外的晨光透過紗簾灑在電視柜上,為水泥墻鍍上一層柔和的暗色。謝溫宇用銀勺攪動著碗中的山藥粥,偶爾抬頭看一眼對面低頭喝粥的厲言酌,他的發絲在陽光下泛著黑色的光澤。
筷子與瓷盤相碰的輕響,冰箱運作時的嗡鳴,還有遠處早班公交車到站的提示音,這些細碎的聲音反而讓寧靜愈發讓人舒適。
豆漿的豆香混合著白糖的甜膩在空氣中緩緩流動,厲言酌將調好白糖的豆漿莓醬推到謝溫宇面前,他愣了兩秒才接過,兩人指尖相觸的瞬間,誰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