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你不就是嫉妒雨菲高精力,成績好,人又漂亮嗎?”
“雨菲這么純潔的人,怎么可能半夜去喝酒?我看你就是心術不正。”
我本來也覺得,這不可能。
但她越來越作,我的身體卻越來越虛弱,最后甚至臥床不起。
直到一天,我昏迷在寢室,進了搶救室。
一抽血,查出來是艾滋。
我整個人都傻了。
而那時候的林雨菲,正在和三個黑人留學生在寢室玩得不亦樂乎。
我死后,全網傳得沸沸揚揚,
說我是公交車,說我每天晚上換男人,說我靠出賣身體買包買鞋,
說我是見一個愛一個,騷得離譜的小賤人。
表白墻、論壇、貼吧、朋友圈,到處是我被p的裸照和小視頻。
網友開始噴我父母:
“你們家怎么生出這么不要臉的女兒?”
“鄉下來的賤人,果然臟,就算現在資產過億又怎么樣,生出這種爛人,你們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林雨菲看著我一身冷汗的樣子,笑了笑:
“溫媛,你怎么了呀?我只是說你的眼睛難看,不用這么瞪著我吧?”
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她會整容,去酒吧,直播,會在寢室里跟三個黑人搞到天亮。
然后我染病去世,父母自殺。
可既然上天又給了我一次機會,那我就一定要查清楚,為什么她濫交,而我得病。
我絕對不會再步前世后塵。
我飄忽著擠出了一個笑容,
“不是啊,我只是在想,等下去紋個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