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氏如今只有一個公子,那就是我哥哥辛云舟!”
“至于你,那些用掉的錢財珠寶,不如我們來清算清算?”
祁淮予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道:“這些東西可不是我求著你給的,你自愿的,與我何干?”
說著,神情又變得不屑,“辛久薇,是你成日跟在我身后,是你舔著臉說要同我成親,如今又怪起我來了,難道因為你是女子,我便要受這般莫須有的指責(zé)?”
“東西也是你自己給的,如今又要叫我還回去?什么辛氏小姐,我看是上不得臺面。”
望晴聽得心中火起,擼起袖子就要沖過去,被辛久薇拉住了。
沒辦法,之前的確是她腦子不清醒,生生去倒貼這個白眼狼。
事情既是自己做的,也只能認(rèn)了,但祁淮予也休想再討到一點便宜!
辛久薇笑起來,“行,往日的都不算。”
“祁淮予,你也知道我從前的心思啊,可你一邊享受著辛氏的好處,一邊卻絕口不提成親之事,不提聘禮,你又是什么心思?”
她盯著祁淮予,笑意漸漸消失,“辛氏給你的已經(jīng)夠多了,再多,我怕祁大才子的肚子撐不下,砰的一聲炸了!”
祁淮予陰沉地問:“少嚇唬我,你能做什么?”
“我當(dāng)然什么都做不了了。”辛久薇慢悠悠地說,“可你再嫌我無用,我也是辛氏實打?qū)嵉呐畠海腋赣H兄長皆在壯年,你又算什么東西?”
祁淮予被氣笑了,連連說了好幾個“好”,“辛久薇,你別后悔。”
他拂袖離去,辛久薇在他背后道:“對了,勸你別想去書房留宿,辛府書房外人進(jìn)不去。”
祁淮予腳步一頓,轉(zhuǎn)身陰沉盯著辛久薇好一會兒,忽然又想到什么,冷笑一聲。
“辛小姐說什么就是什么,那有一樣?xùn)|西,說到京城圣上那兒去也是我應(yīng)得的,還請辛小姐還給我。”
辛久薇皺眉,“什么東西?”
祁淮予道:“昨日詩會上那方南方運來的墨,乃是我憑才學(xué)所得,還不快些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