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予對辛久薇道:“就算我?guī)淼氖墙痫L(fēng)玉露盞,你又憑什么說是我掉包的?”
“是啊。”
清冷的女聲響起,一直沒說話的薛應(yīng)雪忽然開了口:“你不能因?yàn)槟愀绺缱隽舜朗拢妥尰从枳鎏孀镅虬伞!?/p>
祁淮予嘆道:“久薇就是這般小孩子性子,恰逢前幾日與我鬧了些別扭,才會如此,諸位莫怪。”
辛久薇料到他不會承認(rèn),“既然這樣,那諸位就聽聽金風(fēng)玉露盞的原主人怎么說吧。”
話音落,眠風(fēng)就帶著一名穿錦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jìn)來。
“王掌柜。”辛久薇笑道,“您說說,前些日子是誰從您手中買走了這只盞?”
來的是城中錦緞鋪?zhàn)拥耐跽乒瘢瑵}州城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商。
他環(huán)視一圈,指著阿永道:“是這位小哥。”
阿永連忙道:“對,是公子讓我從王掌柜手中收的。”
林公子道:“那這樣一來,這東西的確最初應(yīng)該是辛兄的!”
“這是辛兄給我的。”祁淮予立刻道,“有什么問題?”
謝三少道:“的確,這也不能證明祁兄掉包呀。”
“我沒有給他!”辛云舟忽然開口,“金風(fēng)玉露盞一直鎖在我家書房中,定是他從我這里偷走的!”
祁淮予面色一變,“辛兄,話可不能亂說。”
辛久薇抬高聲音:“看來就是祁淮予偷走了我哥哥的東西,還掉包成了這害人的玉器,祁淮予,你……”
她說得又快又利落,就是想趁人不備將罪名安在祁淮予頭上。
說到后面又轉(zhuǎn)換了語氣,面上露出震驚與惶然的神色,眼角還掛了淚。
“淮予,辛家待你不薄,你怎地害我哥哥……”
祁淮予面色更難看了,“閉嘴,我沒有!”
辛久薇像是被嚇了一跳,眼淚立時(shí)落下來,晃晃悠悠地往辛云舟身上靠去。
“淮予,我不過是太傷心了,你吼我做什么?”
就算蠢笨的聲名在外,可辛久薇有一張從母親那里繼承的秀麗臉蛋,此刻做出乖巧柔弱的姿態(tài),立刻便引起了旁人憐香惜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