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山千想要她東部,言起不介意撕破臉皮,別把她和那些沒腦子的蠢貨相提并論,就算她贏不了,也不會給山千好果子吃,大不了同歸于盡!
思及至此,言起語氣冷漠:“請說吧,什么事?”
山千說道:“近日南部地區反叛軍組織被清剿,是件天大的好事,以后南部百姓不用忍受戰火摧殘,并且社會發展能夠步入正軌,你我每月支援的友情費用可以用在看得見的地方,幫助地方百姓。
“我想親自去地區慰問,根據當地真實情況制定發展計劃,但想著繞過言老板你獨攬此事不太好,畢竟之前東部在幫扶上沒缺席過,之后社會發展也需要我們共同攜手。”
慰問?
言起愣了愣,氣勢一下子垮了:“你說這事啊,這……嘖,山老板,我沒讀過多少書,說話比較粗你別介意,南部情況現在看是好,但別說那個逃掉的組織首領,就這反叛軍,一年換一茬,根本殺不完。我贊同讓南部順利發展,不過等局勢徹底穩定再做比較好。”
“我理解你的顧慮,這次行動,還有一件事,”山千語氣輕松,“能剿滅反叛軍,是邊境士兵的功勞,我們每月都給予兩部資金支持,卻從來沒有親自去看看這些錢到底花在哪里,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去看看士兵們,看為邊境做出貢獻的戰士們需要什么。”
言起眼珠轉了轉,山千上位北部時間不久,都好奇支援的資金花在哪兒,她身在東部,給兩部打了這么多年的款,肯定也想知道。
“要說這事兒,我還真問過,”她捏了捏眉心,“沒法說啊,山老板,咱們都是商人,去邊境低人家一頭,話都不好講明白。
“兩年前吧,我實在忍不住問州明使,不要詳細的,你給我一份粗略的明細名單,好讓我知道錢到底花哪兒,我這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讓我心里有個數行不行。
“結果你猜怎么著,幾天后邊境總指揮給我打電話,她沒說臟話,就可勁陰陽怪氣,那個難聽啊,我還以為我是反叛軍呢!人家就那意思,我橫豎死活都沒資格知道,這是官方機密。”
言起越說越情緒激動:“氣得我住了三天醫院,長這么大,頭次被人這么罵,我能干啥?只能他爹爺的氣呼呼地繼續打錢,反叛軍要占領西南,接下來就是東北兩部,唇亡齒寒,我還不是希望早點勝利。”
“所以我勸山老板你,咱們去看看士兵可以,千萬別提錢的事,我怕你忍不住想揍人,到時候我估計被感染一塊打架,都沒人勸架。”
山千靜靜聽她說完,才說:“我知道了,沒關系,出任何事有我擔著,我們約個時間在南部碰頭。”
“行,沒問題,到時候見。”
言起掛斷電話,助理問:“老板真的要去?”
“嗯,慰問是一回事,確實該實地考察,局勢要真穩定了,就得組織發展起來,不能讓那塊荒著吧?”她微微搖頭,“這些生活在戰區的人都不容易,早點處理了,早點安心。”
助理皺眉:“話是沒錯,但山千這個人實在很可怕,她的對手下場讓人頭皮發麻,我擔心老板你中她的圈套,畢竟她吞下北部,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東部的油水不在自己的地里?”
言起剛剛情緒激動沒想太多,聽助理這么說,也覺得不保險,想了想,吩咐道:“當天你把咱們自己養的記者帶上,做幾手準備,我要有個什么閃失,她山千也得身敗名裂,死都要拉個墊背的。”
兩天后,山千乘坐飛機到達南部名為池沿的小鎮,幾分鐘后言起乘坐的飛機也到達,兩人是
都拍下來了?
首次通話之后,她們進行過一些細節上的溝通,言起肯定山千從來沒說過向導的話。
山千微愣:“我在北部土生土長,不了解南部地區,聽說言老板多年前在這里做過事,覺得十幾年過去了,對于路況或許不清楚,就打算拜托言老板找個合適的向導帶路,看來最近忙昏頭忘記這事,怪我。”
“這樣啊……”言起拽了拽領子,“沒事,我們隨便走走,州明使差不多應該快來了。”
“好,對了,我想向言老板請教,南部這邊盛產什么?”山千邊走邊問。
言起想了想:“說不準,原先南部地區土壤營養高,農作物茂盛,一年收割三茬,打了這么多年仗,不知道變成什么樣子,還得帶樣本回去研究。”
山千微微點頭:“救濟不是永遠的辦法,最好能夠讓當地居民參與發展中,富裕自身家庭,也是富裕地區。”
“要真沒辦法,咱們就只能建工廠,招收當地居民,”言起深思熟慮,“等見到州明使,咱們商量商量,帶樣本回去研究,土地還好就優先考慮種植,民以食為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