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巧地躲開八尺的搶奪,閃到了一旁:“真是的,老頭年紀大了,連禮貌都隨著頭發逐漸遠去了嗎?”
“五條悟!”那老頭對他怒目而視。
“好了好了,沒禮貌的老家伙,我可從來沒聽說過給了人的東西要被拿回去的道理,”五條悟繞過他,揮了揮手,“走了。”
“五條悟!當初將咒具借給你是因為你說黑澤正義潛入橫濱,需要生命保障,但現如今他已然…”
"已然如何?"銳利的六眼自墨鏡下盯住他,“黑澤正義本就是不該被安排進橫濱的在校生,他并非異能者,也不是咒術師。僅僅因為你們的猜疑和對我的忌憚便采取了這樣的手段試探,怎么樣?難道你們試探出什么來了嗎?咒術界高層與公安高層聯合在一起,這件事情怎么想都是驚天丑聞。”
他隱瞞了琴酒是咒靈的身份,對他蝴蝶公主的身份設定由他親自編纂,真真假假混合在一起。不論琴酒是否在人前使用咒術,都能夠以任務二字糊弄過去。
老頭啞火了,他只是跳著腳說:“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他說:“但你既然已經拿回來了……”
“我拿回來了,并不代表著要將它給你。”
五條悟沒再搭理他,他和夏油杰一道離開,回到宿舍中。
小小的箱子被放在桌上,五條悟小心翼翼地打開。
他以為的精致的裙子并不在其中,箱子里小小的木人躺在證件之上,似乎已經失去了生命特征,變成了一個完全的玩具。
“誒?”
保時捷中一片寂靜,
伏特加一如既往勤勤懇懇地開車,后座上除了他、他大哥之外,還有新來橫濱的研究員雪莉。
明顯是未成年的少女在組織中已經是資歷深厚的研究員,
她穿著一身白大褂,里面搭配著紅色連衣裙,正神色冷淡地坐在身旁。
夢外平淡打工,夢里波瀾壯闊的琴酒覺得即便已經醒來這種被未成年纏著的感覺也如影隨形。
本體帶著未成年少女馳騁酒廠,
馬甲帶著中島敦打工生活。他是有什么未成年吸引體質嗎?再這樣下去干脆轉行去做教育業算了!
嘁,
罷了,
吸引未成年總比吸引臥底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