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是太膚淺了,以為錢能打動他們嗎?他們可是酒廠的人,酒廠的人是不會輕易被…
“付錢?”赤井秀一說。
怎么回事啊萊伊!區區金錢算的了什么?這個月工資不是發了嗎啊喂!
難不成萊伊也和波本一樣貧困嗎?說不定他私下里也在做著什么難以啟齒的不可告人副業。
琴酒腦中冒出穿著女仆裝的威士忌三人組站在一起的模樣,覺得招人的hr或許目光真的有些問題。
夏油杰看了一眼赤井秀一,他說:“價格好商量,我們盤星教是一個龐大的組織,所以不必擔心跑單的事情。”
喂喂,怎么突然開始一本正經地商量價格的事情啊,萊伊,你還記得自己冷酷狙擊手的人設嗎?
冷酷的臥底赤井秀一裝模作樣地和夏油杰討價還價幾句,答應了他的要求,他看了一眼琴酒,解釋道:“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不是嗎?”
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大哥
諸伏景光一直對咖啡店的生活很滿意。
作為一名在酒廠走過血雨腥風的代號臥底,
他的精神此前一直處在高度緊張之中,看什么都覺得有陰謀,咖啡廳安逸的氛圍和好聞的氣息幾乎比一切治療藥物都好用,
使他逐漸脫離了那種被人從身后接近就想拔槍的狀態,變得逐漸安逸起來。
酒廠發生的那些事情簡直就像上輩子的一場夢,
夢醒過來之后,他仿佛依舊是未曾涉足陰影中的警校學生。因為警察工資開得太低而與同班同學黑澤正義一同選擇跳槽離開,
在咖啡店中找尋自己新的人生價值。
端著盤子的諸伏景光走出后廚,
他的托盤上放著剛剛出爐的香噴噴的三明治、熱氣騰騰的咖啡和酸甜可口的意大利面,只是聞到味道就已經足夠令人心神愉悅。
他腳步輕快地走到前廳,
分別為客人一二放下食物,
到第三號的時候忽然心頭一墜。
座位上,琴酒、萊伊、波本、伏特加和一名不認識的男人正坐在那里,聽見他的腳步聲一起轉過頭看著他。
你能想象他在那一瞬間有多驚恐嗎?就像是你快樂地走到學校,覺得無事一身輕,
正和同學們打打鬧鬧,
忽然想起下節課作業沒寫那樣可怕。
他一瞬間汗毛倒數,
背上全是冷汗,
腳底冰涼。
什么?怎么回事?是暴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