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感應到宿主失去意識,光芒漸漸熄滅。
嚴川立刻上前,一把扶住嚴修遠,手指在他胸口幾處大穴連點,同時從懷中取出一顆丹藥塞入他口中。
“咳咳咳”嚴修遠虛弱地睜開眼睛,聲音嘶啞:“要不我還是練錘子吧!太難受了,我感覺身體都被掏空了!”
“只練錘子外功,讓你成為不了高手!”嚴川道:“得內外兼修,才能大成!”
說著又檢查著他的脈象,滿意地點點頭:“效果不錯,你的經脈比之前強韌了許多。”
“這叫不錯?”嚴修遠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我感覺這么下去,我都快死了!”
嚴川難得露出一絲笑意:“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
他扶著嚴修遠靠坐在一塊巖石旁,遞過一個水囊:“休息半個時辰,然后繼續?!?/p>
“還來?”嚴修遠差點跳起來,可惜渾身無力,只能哀嚎:“師父,你這是要我的命?。 ?/p>
嚴川不理會他的抱怨,自顧自地調整著陣法:“你爹當年也這么練過!”
這句話果然奏效。嚴修遠立刻安靜下來,眼中閃過一絲倔強:“真的?”
“我騙你做什么?”嚴川頭也不抬:“不過他比你強,第一次就堅持了兩個時辰?!?/p>
嚴修遠咬了咬牙:“那那待會我再試試?!?/p>
嚴川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揚。
他早就發現,只要提到你爹當年,這小子就會像打了雞血一樣拼命。
與此同時,山谷外圍的密林中,一個二十出頭的俏麗女子正輕盈地穿行在樹影間。
她身著絳紫色勁裝,手里拿著一把精致的短劍,杏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這么偏僻的山里,真的會有人嗎?”女子停下腳步,擦了擦額角的細汗,紅唇微嘟著抱怨。
在她身后,一個戴著鐵面具的魁梧壯漢沉默跟隨。
壯漢背負一柄寬刃大刀,裸露的手臂上肌肉虬結,每走一步都沉穩有力。
前方帶路的藥農聞言回頭,賠著笑道:“姑娘放心,我絕對沒有說謊,小的前段時間來這采藥時,確實看見瀑布下的山谷里有個年輕人。跟您描述的模樣差不多,好像被人囚禁了,天天被折磨得鬼哭狼嚎的,慘的很呢!”
女子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哦?要真是他的話,那可就有意思了!”
她摩拳擦掌,自言自語道:“非得好好招待招待她不可!”
身后的刀客突然開口,聲音低沉:“小姐,樓主交代過,不能為難他!”
“哼!”女子不滿地跺了跺腳:“我才不管這些!那小子去年讓我當眾出丑,這筆賬我非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