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趁男人手軟無力,她干脆利落解開了他的皮帶,把他染滿鮮血的褲子往下一拉。
這一拉,喬星月整個眉頭擰成了結(jié)。
嘖嘖嘖嘖嘖……
傷成這個樣子,有點棘手啊。
旁邊的人看喬星月這般表情,實在堪憂,“喬大夫,我們老大是不是沒救了?難不成以后真要斷子絕孫了?”
“無關(guān)人等,到帳篷外面去。”
這里是救災(zāi)現(xiàn)場。
手術(shù)室也只是用軍用帳篷,臨時搭建的。
隨著她這句不容分說的話語,幾個將謝中銘送來的兵,趕緊離開帳篷。
離開前,他們好幾次回頭,擔(dān)憂地看著他們的團長。
團長才二十七歲啊,還沒娶老婆呢,要是斷子絕孫了,可愁死他手下這些兵了。
到了帳篷外,這些兵開始小聲議論。
“要是團長醫(yī)不好了,以后可就中看不中用了,那不成了廢物了嗎?”
“別說晦氣話。聽說這個喬大夫醫(yī)術(shù)了得,去年在救災(zāi)現(xiàn)場,醫(yī)療條件跟不上的情況下,硬是將一個營長斷掉的三根指頭接回去了。而且這位營長后來手指活動自如,跟沒受傷一樣,只留了些傷疤。”
“這么厲害呀!”
“但是團長傷的地方,它不是手指,它是命根子啊。”
堪憂啊!
……
帳篷里。
喬星月爭分奪秒,往身側(cè)的人攤開手來,“拿剃刀來,先給他刮毛”
旁人將剃刀消了毒,遞到她手中。
她朝著男人小腹以下伸了伸手,就要開始刮毛。
又瘦又白的手腕,突然被男人另一只手用力抓住。
男人臉紅了。
耳尖也是紅的,帶著男人的羞赧。
喬星月覺得這個男人保守得有些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