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喬星月在,等中銘哥和胖丫成功離婚后,還有她鄧盈盈什么事?
眼看著這些天喬星月隔三岔五來家里給奶奶扎針,謝叔對喬星月的評價越來越高,中銘哥看喬星月的眼神也越來越不對勁兒,鄧盈盈恨不得明天就把喬星月趕出錦城軍區(qū)。
可是這不現(xiàn)實。
不行,她得趕緊學會給奶奶扎針,這樣就能減少中銘哥和喬星月接觸的機會,免得他們有什么進展。
鄧盈盈也是個狠人,她拿起銀針就朝自己的穴位扎上去,只希望早點掌握施針的力度,反正施針穴位圖她已經(jīng)掌握了,只要掌握了力度,就可以不用喬星月再登門了。
殊不知,這是喬星月給她挖的坑。
不管她給自己扎多少針,也沒有任何作用,到時候就算她掌握了給自己下針的力度,一樣醫(yī)治不了奶奶。
因為喬星月有自己的辦法,遇不到有緣人她是不會外傳的。
鄧盈盈被自己扎得疼死了,要是喬星月在場看到她一邊扎一邊哭又一邊堅持的蠢樣子,不知道得有多解氣。
……
這一天,喬星月最后一天病假休完了。
回到了衛(wèi)生科。
她還故意問了鄧盈盈,針法力度練習得怎么樣了。
鄧盈盈硬著頭皮,點點頭,“找到一點感覺了。”
“那就好,加油!以你的天賦和資質(zhì),應該很快就能學會。”說著,喬星月拍了拍鄧盈盈的肩。
鄧盈盈昨晚自己扎了自己幾百針,疼得她眼淚直落。
真想問一句喬星月是不是故意的,可又是她自己求著喬星月教她的,心里窩著火又不敢發(fā)作,只好看著喬星月滿臉春風笑意離去。
結束了這一天的工作,喬星月去機關幼兒園接了安安和寧寧下學。
家屬院服務社的外面,擺著各種各樣的小吃攤點。
安安和寧寧在一個炸油果子的攤點前,停下來,兩雙眼睛盼巴巴地看著那插在稻草扎上的,亮油油的糖油果子。
上面的糖汁滴下來,惹得安安和寧寧不由舔著小嘴,咽了咽口水。
昨天她們就想吃中銘叔叔帶回去的糖油果子。
媽媽沒讓。
今天可饞這一口了。
喬星月想了想,兩個孩子太想吃了,就打算買一串讓她們淺嘗一下。
問了價格,一串糖油果子是兩毛錢。
平日里她手頭上特別緊,兩毛錢也得省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