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祿感激地看了一眼沅稚,沅稚回以一個令他安心的微笑。
“雙祿,你陪沅貴人去瞧瞧!若有那閑散怠慢的宮人,不必報與朕了直接處置。”
景鴻回歸正題,吩咐道。
“是。”
雙祿起身隨沅稚離了養心殿。
途中,雙祿感激道:“多謝小主為奴才說話。”
“其實皇上心里有數的,就算我不說,皇上也懂的,你盡心盡力的辦事皇上都是看在眼里的。”
沅稚此話穩了穩雙祿不安的心。
“借小主吉言。”雙祿深吸一口氣。
“對了,一會兒去了御膳房,怕是沒那么好對付呢,還請雙祿公公多幫襯些。”
沅稚方才殿前提起都公公是想借機提醒雙祿,從而拉攏一下。
雙祿目前還不完全信沅稚,還是景鴻的人。
可沅稚知道一旦都公公失去皇上的信任,那雙祿在宮里除了皇上便沒有個可靠的人了。
“小主放心,奴才定是站在您這邊的。”
待沅稚到了御膳房,卻見御膳房的下人們齊刷刷地站了一排候著。
這是早有防備了。
沅稚幾句話交代了她來的目的,當然眾人也知曉。
“昨日看管庫房的是何人?”沅稚問。
“是一位姓張的宮人。”御膳房總管徐州易回。
“徐公公,他人呢?”
“這…不知他去哪兒了,從出了事到現在并未回宮。”徐公公思忖了幾秒回。
“徐公公自己聽聽,這話不荒唐么?!每一位入宮伺候的人難道不登錄在冊么?怎么會出現這種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的人!”
沅稚一聽便知是搪塞她的。
“回貴人,這幾日御膳房為了準備萬壽節宴,又要伺候各宮,人手不夠,于是從宮外請了個人看管庫房,誰知那人不懂規矩吃多了酒,竟將庫房大門敞開,整整一日一夜,這菜就凍壞了。”
徐公公回得倒是有頭有尾的。
“一日一夜?這一日一夜都沒一人去庫房看看么?徐公公,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