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幽怨地看了一眼陸為國,“怎么感覺這孩子都是我一個人生的,你這個當爸的什么都不操心。
以前可以說工作忙,現在你都退休了,連兒子娶媳婦的事情你都不管,要你何用?”
陸為國聽出來媳婦要發飆了,趕緊起身過來繞到白靜身后給她捏肩按摩,討好道。
“關鍵咱家不是一向小事你做主,大事我做主嗎?不過這一年到頭基本也沒有什么大事。那家里的事不都你說了算嘛。”
“哼,我就是操心的命,以前忙生意還要操心孩子。現在不忙生意還是要操心孩子,我怎么就這么命苦。”
白靜念叨歸念叨,不過對于陸為國這種全身心信任她的態度很滿意。
要是把娶媳婦這樣的大事交給他管,她還真就不放心。
“這次,我準備足足八大箱珠寶首飾,還有十箱最高級的面料。還有京城和杭城兩處房產,另外所有家具和電器都我們準備。
彩禮錢我打算給到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這個吉利數,也不知道兩位教授滿不滿意。”
“肯定會滿意的,放心。”陸為國小聲安慰著。
“我知道那個小姜不太待見我家小崢,不過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
我這曲線救國的計策,希望能用我家的財力和小崢的優秀,打動她的父母。
不求一次求親成功,最起碼表現出我們的誠意,讓兩個孩子相處相處也好。”
白靜再次嘆氣嘟囔,陸為國但笑不語,只是一味的寵溺白靜的言行。
第二天,陸家人幾乎全部出動,開了四輛奔馳車直奔京城去提親。
而姜茹珍此刻還被蒙在鼓里,每天就在家里畫畫圖,養養花逗逗鳥。
學校都放假了,小女兒照常跟著教授全國各地跑新聞。
小兒子也不回家,老大和老二更是忙得不可開交,全靠電話維系著親情。
姜茹珍現在是無事一身輕,只專注自己的事業就好。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隔壁陸星辰總是隔三岔五奉命過來督促她的工作,讓她稍稍有些不順心。
這天,陸星辰再次過來,隔著窗戶支著腦袋看她畫圖。
那深情的目光都快把姜茹珍點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