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健冷哼道:“當然知道后果,若不知道你的后果,怎么會來?”
“那張靜一,他不怕死嗎?”此人冷笑,眼中閃露著憤恨。
“你先顧好自己!”鄧健厲聲道。
這人氣急敗壞,顯然似他這樣的貴人,從未受過這樣的羞辱,于是歇斯底里地道:“好好好,到時看誰先死!”
鄧健繼續板著臉,再次厲聲道:“堂下何人?”
這人似乎還想說什么,可發現方才給他兩個耳光的校尉卻是按刀在一旁,虎視眈眈。
他嚅囁了一下,最終還是不客氣地道:“朱純臣!”
鄧健道:“朱純臣,你可知罪嗎?”
朱純臣不屑地瞥了鄧健一眼,依舊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道:“你是什么東西?我乃東平郡王之后,世襲成國公,領后軍都督府,知不知罪,輪得到你來問?”
鄧健似乎也不急:“你以為這樣就能逃得過嗎?”
“我不清楚你在說什么。”朱純臣依舊不屑于顧的看著眼前這個小小的副千戶。
似鄧健這樣的人,在平日里,確實朱純臣是看也不看一眼的。
卻在此時,有人快步進來,直接到了鄧健的身邊,低聲道:“找到了。”
鄧健頓時眼眸一亮,隨即豁然而起:“去看看。”
便點了一人:“你來審。”
說著,匆匆而去。
這一路,鄧健與一隊人匆匆趕到朱家后院。
此時,朱家前后諸門,已統統被圍住了。
不只千戶所的校尉,便連軍校的兩個教導隊都來幫忙,動用的人手,足有千人之多。
一路穿過無數樓臺亭榭,終于,在一片假山這兒,這里早有幾個人在此等著了。
鄧健快步上前,一個校尉興奮地對他道:“副千戶,在此發現了一處地窖,里頭極大……”
鄧健道:“有人下去了嗎?”
“下去了,里頭太大,還沒上來。”
鄧健毫不猶豫地道:“走,下去看看。”
說著,一旁待命的校尉便揭開了一處巨大的青石板,接著便裸露出了一個巨大的洞穴。
鄧健親自提了一盞燈,沿著洞穴的臺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