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燒紅的炭火上。
他們看著那些來自匈牙利的哈夫克士兵用腳踢開擋路的孩童尸體,聽著他們炫耀自己是如何“高效”地“處理”掉整個村莊的“抵抗分子”。
無名的手指,已經扣在了扳機護圈上。
紅狼的呼吸粗重得像風箱。
駭爪死死咬著下唇。黑狐的眼神冷得能凍住空氣。
走到尸堆中央。
疤臉中士轉過身,還又多說了幾句:
“唉,只干掉這幾個太少了?!?/p>
“你們還記得嗎?我們的祖先在沙伊卡什卡殺的塞爾維亞人更多……”
(1941年8月,匈軍在沙伊卡什卡地區展開報復性突襲,殺害大量平民。)
威龍動了。
沒有命令,沒有信號。
但所有人的動作,快如閃電,又狠如雷霆。
“動手!”
威龍的吼聲撕破了偽裝的平靜。
“砰!”
無名第一個開火。
子彈精準地鉆進疤臉中士的眉心,得意的笑容永遠凝固在臉上。
幾乎同時,紅狼的的槍口爆發出沉悶的咆哮,子彈掃向另外兩名士兵,瞬間將他們打成了篩子。
黑狐的奇美拉步槍三次點射,三名剛抬起槍口的敵人胸口爆開血花,仰面倒下。
駭爪射速極快,一記數據飛刀擊斃了試圖躲到車后的敵人。
磐石甚至沒用槍。
他撲倒最后一名敵人,戴著外骨骼的鐵拳狠狠砸下,一下,兩下……
直到對方徹底沒了聲息。
戰斗在十秒內結束。
沒有留活口。
沒有審問。
這不是戰斗。
這是一場冷血的清洗。一場憤怒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