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語氣沒有任何慌亂。
我又一次懷疑,是不是我冤枉了她。
吃完飯,我們走出餐廳。
我去牽她的手,她下意識地往回縮了一下。
動作很輕,卻讓我明顯感覺到。
我看著她,她也愣了兩秒,才又伸手過來,主動握住我。
她笑著說:“你半年沒回來了,我有點不習慣。”
我沒說話。
我想到了剛剛一個網友的話。
他讓我主動和老婆身體接觸,但凡她有一點點生理性嫌棄,那她百分之九十九出軌了。
我們牽著手一起走到車庫,看到車位旁一個年輕人,正在低頭發信息。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立刻笑著喊:“周老師好。”
我停下腳步。
他是陸柏,我們醫院的實習生。
陸柏又對蘇漸玉點頭:“蘇老師好。”
蘇漸玉笑著對他說:“這么巧啊。”
我忽然有點奇怪。
我和蘇漸玉都是醫生,但在不同的部門。
她長期在門診工作,而陸柏在住院部輪轉。
按理說,他不該認識她。
他們隨意地聊起了天,陸柏不斷地用手推眼鏡,露出手腕那塊百達斐麗。
我一眼就認了出來。
那是我的表,全球不過十塊,背后刻著獨立編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