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設置了分組,這些朋友圈只對我可見。
他故意的。
這是在告訴我:你的表是我的,你老婆也是我的。
會場上有人在叫我發(fā)言,我站起身,走上臺。
我看到陸柏側頭看向蘇漸玉,他們四目相接。
但我假裝什么都沒看到。
之后的日子,我正常和蘇漸玉在一起生活。我繼續(xù)寫論文,也靜靜看著他們將我的論文拷貝走。
很快,那場手術的日子到了。
手術當天早上,我照常去車庫取車。
剛啟動車,胎壓報警燈亮了。
左后輪的胎被人扎了個口子,氣已經(jīng)全跑光了。
我假裝慌亂地給蘇漸玉打電話:
“老婆,怎么辦,我車胎被扎了!”
她先愣了兩秒,然后聲音比我還慌:
“那怎么辦?今天手術那么重要,你趕不到了?”
“那只能讓別人替你上了。”
我像是被逼到無路可退一樣,說了句:“那就讓別人上吧。”
我打上了車,但開出去沒沒多久,車就被追尾了。
呵。
我冷笑。
他們做得可真絕。
十幾分鐘后,陸柏發(fā)來了消息。
【你完了】
我慢悠悠地回了四個字:
【你才完了】
離婚律師開車來接我,我們一路駛向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