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季深喝了一口冰水。
冰塊在他嘴里嚼得嘎吱作響。
上次連畫說,她是五月出生,但她的生日,在冬天。
霍季深找來了霍母的童年照。
和連畫說像,都有些含蓄。
準確說,幾乎一模一樣。
霍季深相信,世上再巧合的事情,也不會到這樣的地步。
許飄飄的手心冒出冷汗。
“怎么了?”
她試探性開口。
霍季深搖搖頭,“沒什么,看她和悠悠誰大點。”
“哦,那秦予悠大一點。”
對面的男人突然開口。
“你父親怎樣了?”
許飄飄咬唇,沒說話。
餐廳的燈光切到了讓人更有食欲的暖色調。
打在霍季深身上,多了幾絲朦朧意境。
男人低低一笑。
“我以為,除了上下級關系,我們起碼,也算是校友。”
許飄飄的心里有些酸澀。
是啊。
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只有校友和上下級而已。
她低著頭,看著自己面前的餐盤。
“去世了。”
剩下的,她也沒有多說。
她不想和任何人提起來許父去世的事情。
親人的離開,是人一輩子都無法釋懷的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