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季深撐著沙律恩的手站起來,抿著唇道:“麻煩聯系一下我的助理,去一趟醫院。”
沙律恩還沒反應過來。
人就捂著肚子倒了下去。
一片兵荒馬亂后,霍季深被送去了醫院。
沙律恩沒喝多少,干脆也跟著一起,邵木開車將兩人都拉去了醫院。
半個小時后。
同一個醫院里。
剛安頓好明天就要做手術的許母,許飄飄拿著手機,和睡在宴秋家的連畫打了招呼。
許飄飄歉疚道:“秋姐,真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我明天就去接畫畫。”
“沒事!我家崽可喜歡畫畫了,稀罕得要命!你先安心照顧阿姨,不用管別的。”
張了張嘴,也還是沒問出口,許飄飄老公怎么都不管孩子。
人都有難處。
許飄飄很堅強冷靜,不是萬不得已,也不會將女兒暫時送去她家。
宴秋很有邊界感,沒有問出口。
剛掛上電話。
手機鈴聲又響了。
霍季深的電話打進來,還沒等許飄飄張嘴喊霍總,就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
是個男人。
“許小姐?你好,我是阿深的朋友,他現在在醫院,你方便過來看看他嗎?”
許飄飄疑惑,“霍總住院,我去看什么?”
沙律恩愣了愣。
片刻后,將手機放在了霍季深面前。
他昏迷不醒,輸著液,嘴里斷斷續續地喊著許飄飄的名字。
說她,是個騙子。
“許飄飄,你是個騙子,你騙我。”
“你說要一輩子都喜歡我。”
“你的一輩子,只有六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