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用了力氣,應該也很疼,他居然完全沒生氣?
許飄飄看著,忍不住道:“霍總,您不打狂犬疫苗嗎?聽說被人咬了,也很危險……”
霍季深的手臂往回收了收。
摟著她的力度,也緊了點。
沒讓許飄飄覺得難受窒息,反而,有了一些微妙的安全感。
男人聲音帶笑,戲謔道:“我去打針,說什么?被女人給咬了?”
“也不是第一次,上次沒事,現在也不會有事。”
上次。
是大學的時候,在某些情況下,霍季深非要她說那些她說不出口的話,許飄飄一時間有了脾氣,咬了他肩膀一口。
比現在的傷痕還要深,好長一段時間他都不能抬手。
那時候許飄飄就發現,他好像,格外熱衷于惹她生氣。
她明明那么小心,擔心他會對她生氣。
他卻總是想看她生氣。
每次她發脾氣時,自己心虛,他都格外縱容。
想到以前的事,許飄飄也暫時轉移了擔憂許母的注意力。
嘟囔道:“那是你活該。”
原以為他聽不到。
霍季深沒生氣,“那次就算了。這次也是我活該?”
許飄飄心虛,沒說話。
手術室的門被推開,她猛然站起來,想過去問問情況。
卻因為站得太快,一時間頭暈目眩。
男人的手伸出來,摟著她的腰,已經先一步和醫生對上話。
醫生摘下口罩。
“手術順利,家屬可以放心了。”
醫生是行業內翹楚權威的專家,看向霍季深,呵呵一笑,“你小子,一個電話就把我從床上叫起來,我還以為是多棘手的手術!”
看著霍季深一直摟在懷里的許飄飄,多了幾分調侃。
“讓你女朋友放寬心,病人身體沒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