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飄飄和宴秋在樓下遇到,都在等電梯。
有一個高層專用電梯不用等。
平時遇到邵木他們,也會招呼一起上去,或者公司其他和善一點的老總。
但此刻,電梯里的男人臉上寫著不善,準備去寒暄問能不能擠一擠的員工都往后退了退。
沒人敢和霍季深乘一個電梯。
越過眾人,霍季深的視線落在許飄飄臉上。
還是夏天,剛立秋,她穿了一件無袖的襯衫裙,扣子扣到了最上面兩顆。
頭發也散著,柔順垂在身側。
像是在遮擋什么痕跡。
霍季深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身邊的邵木。
首席大太監立刻心領神會,笑著招手:“小許,小宴,來這里,一起上去吧。”
又喊了幾個眼熟的同事。
宴秋立刻拉著許飄飄進了電梯。
這邊電梯沒幾個人,不擠還不用排隊,不坐是傻子。
許飄飄也正好硬著頭皮進了電梯。
站在霍季深身后,跟著宴秋一起打了招呼。
男人矜貴點頭,“嗯。”
沒有要和她們多攀談的意思。
許飄飄松了一口氣。
宴秋性格活潑,家境好,和丈夫感情也好,這輩子吃過最大的苦就是剖腹產那天的醫生操作不當,插尿管的時候疼得齜牙咧嘴。
也沒那么多心眼。
看到霍季深,關切道:“霍總,您脖子上這是?”
看著,怎么有一道抓痕?
霍季深朝著電梯內的鏡子看了一眼。
微微側頭,就能看到脖子上有一道淺淺的劃痕,是昨晚上她推開他的時候伸手掙扎了幾下。
不小心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