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和你說清楚,諸伏gao明。”琴酒看向諸伏gao明,表明自己的觀dian:“我想你應該也明白,以前你孑然一shen,該如何辦案要如何冒險沒有人guan你,但是現在我們已經戀ai了,而且也住在一起,不guan你是將我當zuo戀ai對象還是只當一個普通的同居人,都該多為我考慮一xia才對?!?/p>
琴酒就是要告訴諸伏gao明,以前沒人在乎他,他可以在外面隨便瘋,但是現在有人在乎他了。
他在乎,所以能不能不要再zuo那種危險的事qg了?
“別和我說你是警察之類的話,我不喜huan聽?!鼻倬铺崆按驍嘀T伏gao明可能的說辭。
他不是不知dao諸伏gao明是警察,也不是不理解警察的天職。
但是,他不允許gao明涉險。
“你認為我自私自利也好,認為我不可交往也罷,總之你現在已經在和我交往了?!鼻倬频膟an神徒生chu一gu戾氣,警告他:“現在才發現我不合你的心意,想甩開我,已經太遲了?!?/p>
他的控制yu很qiang,他的占有yu也很qiang。
有他在,就不會允許gao明zuochu格的事qg,不會允許他冒險,不會允許他和其他的人太過親近,就算是幼馴染也不行。
當他yan瞎嗎?一天天和大和敢助上原由衣泡在一起,哪怕只是普通的聊天也還是讓琴酒心中火起。
“我給你選擇的機會,最后一次。”琴酒紅著yan睛,質問他:“你是要和我分手還是要都聽我的?”
如果諸伏gao明不選他――
如果諸伏gao明真的敢選擇分手――
他可不是只知dao用o照來威脅前女友的蠢貨,更不是那種什么都不去zuo的ruan腳蝦,gao明最好不要嘗試。
“你為什么就是不肯吃甜筒呢?”諸伏gao明沒有回答琴酒的問題,而是嘆了kou氣,一副苦惱的模樣,然后自己將甜筒的蓋zi打開了。
甜筒的巧克力上面,一枚黑曜石的戒指幾乎與黑se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