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咳一聲,嘗試轉移話題,
“那什么,我看你現在就挺好的,今天見到你我都以為你擺脫你爹的陰影了呢。”
“放心,我想通了。”
似乎是怕戚殊再回到之前的狀態,這一次無論是再問什么,寧聞都不愿意回答了。
雖然說酒量不錯,但洋酒后勁大,酒吧里看起來沒什么事。
出去之后晚風一吹勁兒就上來了。
這狀態戚殊生怕自己回不到家,索性就和寧聞一起在附近找了個地方住下來。
在躺到床上之前腦子里還在理今天聽到的消息。
結果腦袋挨到床的一瞬間就沒有知覺了。
等他意識逐漸回歸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早上。
宿醉之后腦袋有些疼,緊閉著雙眼按了按太陽穴,還沒睜眼就察覺到身邊人的動靜。
腦子比動作慢一步,身體瞬間暴起將人按在床上,單手掐住那人的脖子。
聽到熟悉的痛呼,意識這才清醒。
戚殊看著寧聞熟悉的臉愣了半晌,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剛準備起身,對方就開口了:
“媽的小七你給老子放開,要弒父是嗎?”
松了一點的手瞬間收緊一些,佯裝生氣:
“還敢嘴硬,爹今天就好好收拾收拾你。”
身體本能反應就這么被糊弄過去。
還好沒有引起懷疑。
到最后以寧聞屈辱的叫了聲“爹”
結束這場鬧劇。
“完了完了,這都快十二點了,我媽指定要削我了。”
后知后覺摸出手機看時間的寧聞頓時露出一副“天要亡我”
的表情。
立刻起身收拾東西。
“這么著急干什么去?”
戚殊半倚在床邊,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