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聞眼皮一跳,無奈:“你是回自己家,你帶啥東西。”
“我不知道啊。”
戚殊攤手。
老師沒教過這個啊。
前世一直沒有離開過師父家,就算是帶東西,也是帶帶人頭什么的。
總不能送一個刑事律師人頭吧。
“嘖。”
一句話把寧聞噎的不知道說什么了。
按了按突突直跳的眉心,單手攔住他的脖子往停車場走去:
“行了,你什么東西都不用買,直接回家就行。”
“行”
雖然感覺不太好,但畢竟人家有父母。
知道的肯定比自己要多一點。
只不過一路上都在旁敲側(cè)擊的詢問他們是怎么相處的就對了。
對于這種從來沒有接觸過的事。
他還是非常謹慎的。
哪怕是做了一晚上的計劃與攻略,但是到了家門口的時候,戚殊只覺得腦子里一片空白。
昨天學的所有東西都忘了個一干二凈。
宋薇慈和他想象中的差不多,即便是回到家中,脫去了那一身嚴肅的工裝,也穿著一身利索的衣服。
在他打開門的時候,正在廚房忙著做飯。
戚殊站在門口盯著自己的拖鞋,仿佛能盯出什么花兒來一樣。
究竟該不該去幫她呢?
腦子里天人交戰(zhàn)一會后,還是換上拖鞋走向了廚房:
“我來幫你洗菜。”
“不用,去沙發(fā)上坐著,二十分鐘后就可以吃飯了。”
宋薇慈長發(fā)盤在腦后,干凈利索,聽到聲音頭都沒抬的說道。
時間觀念強的可怕。
而且昨天從寧聞的口中知道,這間房子是她自己的財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