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兩個人好是因為愛屋及烏。
而國丘榮美對兩個人好,是因為她想要釣兩個。
這也就讓剛受完女海王荼毒的戚殊心情略微舒服幾分。
至少對她并不是那么抵觸了。
而且,春和櫻子還保留著小女生的羞澀,拿完藥酒之后,抿了抿唇,將東西遞給戚殊:
“你幫你朋友上個藥吧,明天再還給我也可以的。”
戚殊停頓片刻,還是微微點頭,帶著一直嘿嘿傻笑不知道在樂什么的寧聞去了他房間。
剛擰開瓶子,還沒開始動手,就聽到他嘆息一聲:
“多好的姑娘,可惜喜歡上了個彎的。”
戚殊:“”
還上個錘子的藥,他看這家伙完全不需要上藥。
面無表情的放在桌子上后,轉身離開房間。
推拉門被大力關上,發出“嘭”
的一聲響動。
第二日,寧聞醒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果然腫起來的臉,沒忍住“嗷”
了一聲。
麻溜的套上衣服敲響戚殊的房門:
“小七,你昨天是不是打我了!
嘶,疼死了。”
聲音力度之大,甚至都將旅店老板娘給叫了過來。
春和櫻子長得好看,她母親也并不遜色,雖然如今年紀輕輕就有了白發和皺紋,可依舊能夠看得出年輕時也是個美人。
她有些驚訝的看著腫著臉的寧聞,輕聲開口:
“寧先生,大家都還在睡呢,麻煩您輕一些可以嗎?”
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如今的失態,寧聞歉意的對著他笑了笑,這才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自己知道了。
不過這個時候,戚殊也被這家伙吵醒了。
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打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