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精神病院,真的可以關的住他這樣的人嗎?
謝淮之喘了幾口氣,偏頭看著桌子上放著的鋼筆,重新拿了起來,一步一步朝著重新坐在沙發上的戚殊走去。
就像是剛剛發生過的一切換了個人似得。
鋼筆的筆尖最終停在戚殊大動脈處一厘米。
只不過,與之不同的是。
這一次是戚殊主動握著他的手,放在的這個位置。
如果對方真的想要殺了自己,這個位置,足夠刺穿他的大動脈。
在這里留下一個血窟窿,在沒有得到醫療救助的情況下。
謝淮之可以蹲在自己身邊,就這么安靜的看著自己緩緩死去。
這一切,都在于對方準備動手的情況下。
“這就是掌控,這就是權利,你感受到了嗎?”
戚殊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忽然又偏頭看向一旁的攝像頭,
“你今天叫我來,就是為了這個,不是嗎?”
“當然不止于此?!?/p>
謝淮之將這支險些要了他的命又險些要了戚殊性命的鋼筆小心收好,放入口袋之中。
他猜的沒錯,叫他過來根本就不是因為案子的問題。
而是他自從上一次聊過之后自己做過不少次心理模擬。
可無論哪一次都感覺不應該是這個發展。
又感覺這個發展沒有問題。
他想要了解,想要更加了解。
不管是戚殊的父親,還是他自己,都不應該是這樣。
可事情就是那么的巧合。
所以才有了這一次的電車難題。
而攝像頭,根本就沒有打開,不過是習慣性的擺放在那而已。
就連那只錄音筆,也只是為了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