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殊是最后一個上車的,自然坐在副駕駛最后面的那一排。
他不動聲色的瞄了眼放槍的位置,又淡淡的收回視線。
這玩意雖然好用,但前世的他并不是很喜歡用。
畢竟想要搞來一把不是多么容易,再加上太容易留下破綻。
就導(dǎo)致,許久不摸這玩意的戚殊估計會成為人體描邊大師。
無聊的幾個小時過去。
車上總算是有其他人開始小聲的說起了話:
“你們都是本地人嗎?”
“我不是,我是聽說這邊有好工作我才過來的?!?/p>
“俺也是?!?/p>
“我看電線桿上貼的廣告說這邊進場60塊錢一個小時,我就趕過來了。”
“對對對,我也看到了。”
“誒,你是怎么被騙過來的啊?!?/p>
剩下的十二個人都參與了對話,只有戚殊一個人戴上了帽子閉目養(yǎng)神。
仿佛隔絕了周圍的一切。
坐在他旁邊的女生往他那邊湊了湊,輕輕拍他的手臂詢問。
對于這種無聊的話題,戚殊是基本上懶得參與的。
索性直接裝睡著不理人。
沒想到旁邊那女生是個死心眼兒的,沒得到回答又晃了晃他的手臂。
被煩的有些受不了,戚殊終于是撩起眼皮,眼底滿是不耐煩。
女生頓時脊背一涼,下意識松開了手。
勉強扯出來個笑容再次問了一句:
“你、你是怎么被騙過來的啊。”
戚殊并未第一時間回答,反倒是余光打量她一眼。
看起來年齡也就二十歲左右,一般女生被他嚇到之后就不敢再問了,可她卻又問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