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極好的時候,戚殊就想要喝點酒,只不過想到被寧聞打碎的那瓶酒,他就心疼。
掙扎半天,最后還是開了一瓶最便宜的。
習慣性的去拿冰塊,但轉念一想,這天兒這么冷
那也得加冰塊。
琥珀色的酒水托著冰塊在玻璃杯中翻涌。
戚殊心滿意足的喝了一口。
果然,威士忌和冰塊簡直絕配。
不,應該是所有的酒都和冰塊絕配。
一邊喝著酒一邊朝著自己房間走去,在準備關門的時候忽然頓了頓。
總感覺家里的東西,似乎被人動過了?
警惕的在房間里尋找有沒有攝像頭之類的東西。
在翻遍所有能藏東西的地方,都沒有找到。
那是
戚殊找東西的手忽然頓了頓,怎么就忘了,今天可為進過他的房間呢?
松了口氣之后又喝了口酒。
視線落在房間里的沙發上,那里堆著兩件疊好的衣服。
他怎么記得自己隨手扔在那了呢。
難不成可為還順便給自己疊了個衣服?
但是自己去他家里的時候,都已經邋遢到那樣了,會是他做的么?
這個念頭被他自己打消,戚殊還是認為是自己記錯了。
將杯子里的酒喝完,美美的睡了個覺。
上午十一點左右,戚殊被一通電話吵醒。
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頭,閉著眼睛摸向自己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氣壓都有些低:
“喂,誰?”
“小戚,我是你胡叔,起床來一趟荔城街,具體位置我發在你手機上了。”
那邊聽起來有些吵,似乎在一個很多人的地方。
戚殊困頓的應了一聲,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從床上爬起來。
這大早上的,叫自己去荔城街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