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井先生是一個高齡78歲,精神矍鑠的老人家,多年在黑白兩道的風風雨雨,使他即使在面臨最惡劣的暴風雨時也能泰然處之。
但是今天不太一樣。
熊谷有些不太自然地請他做好準備,說是今天發生了些狀況。
熊谷推開門時,濃郁而使人作嘔的血腥氣撲面而來,一具身首分離的尸體正趴在一邊,大半個屋子都是血,他的得意門生和會長正渾身浴血地大馬金刀地并排仰在沙發上。
你套著百目寬大的西裝外套,外套的下擺險險地遮住你的xiati。飽滿圓潤的xiong型在西裝無法扣上的中娃展露了一半有余。你累極了,仰著頭靠在椅背上瞇著眼,雙手霸氣地椅背上伸展開,岔著腿,毫無顧忌地門戶大開,一條腿甚至還掛在百目的腿上。
百目則穿著西裝褲,任你將腿掛在他身上,上半身套著不剩幾顆紐扣的襯衣,衣衫不整。他同樣閉著眼,隨意地靠在你伸展在椅背上的胳膊上。
二人身上滿是鮮血,紅痕,淤青。你們裸露出的皮膚上幾乎沒有幾塊完好的地方,尤其是百目的下頜,血紅的牙印此時還在滲著血。
見此情景,武井腦門上的青筋直冒,轉頭就開始干嘔。
“武井先生……”熊谷有些為難地看著他。
武井擺擺手,“讓白川過來吧。”說罷,拿出手帕捂著嘴,就往樓下走。
白川是武井的秘書,站在一邊也一起目睹了屋內的情景,臉色也是刷白。
他與熊谷對視一眼,在對方同情的目光下咽了咽口水,帶著有些顫抖的聲音,向屋內招呼道:“不好意思,打擾了。”
你沒有反應。
百目抬起頭,漫不經心地看向白川。伸手請他進來。
白川拿著公文包來到你們二人對面的沙發,看著滿沙發的血,有些坐不下去。干脆站著拿出文件,在茶幾面上勉強找了塊還算干凈的地方放下。那把武士刀還插在茶幾上,白川看著莫名膽顫。
“請問,是二位打算離婚……吧……”,他不自信地問。
百目唇角還殘留著意猶未盡的微笑,好整以暇地作出dy first的姿態,向你伸出手掌,示意你說話。
你已經累到了極致,連動一下手指都需要動用全身的神經。即使如此,你也依舊奮力地點了點頭。
百目靠到你的懷里,覆在你的耳邊笑道,“那你現在可以簽字了。”
你沒有力氣動,勉強動了動眼皮。
“你現在不簽,之后可沒機會了。”他聲音帶著做作的為難。
“呵……”你冷笑,卻動不了分毫。
百目好心情地沖白川擺了擺手,“讓你們白跑了一趟,不好意思。”
白川點了點頭,像逃命一樣就想往門口跑。
“白川。”
你清淺的聲音卻在辦公室里擲地有聲。
“告訴老師,”你沒有動作,只是輕微地張著口告知重要的消息,“他被警察盯上了。”
你撇過頭眼睛瞇開一條娃,瞧見白川膽戰心驚的面孔。下一刻,眼一閉,徹底墮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