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野只是看著百目,滿臉興味:“秘書長才做多久,就忘記自己的本行了?”
百目的神情依舊:“您盡管吩咐?!?/p>
前往津巴布韋的飛機上,你皺著眉望著窗外,你想到日野,又想到百目。你甚至在害怕,你害怕日野借著想培養百目之名,會殺了他。但你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日野將東鞘會看的很重,失去百目不可能是他會樂于見到的。
“擔心百目?”日置坐在對面剔牙。
你白了他一眼,“有時候真的很羨慕你,光長肌肉,腦花還沒有發育?!?/p>
“干嘛突然罵我,”日置瞪大了眼睛,“不識好歹的女人。”
“你為什么就沒有什么可煩的呢?”你瞅著他感到了嫉妒。
日置:“我要是有,你想聽嗎?”
你死死掐住了他的嘴。
你在下飛機時就精準地發現了日置的煩惱。
在津巴布韋,南鞘會有兩個軍工廠,分別負責兩個工廠的負責人一個是在南鞘會“土生土長”的黑屋,姓飯田。日野將他從黑屋的崗位提拔到這里的負責人。另一個則是津巴布韋的本地人,馬丁,你們并不熟悉。
兩位負責人帶著一眾高層在軍事機場迎接你們。飯田身形細長,雙頰深深凹陷,眼里如同死水一般寂靜。似乎像一個重病的男人,輕輕一推就能送他銷號重開人生之局。
但是沒有人不知道,這個男人靠著這一身病弱的模樣欺騙了多少敵人,擰斷了多少人的脖子。
日置的眼睛從下飛機后就定在了飯田身邊的20代女人身上。那是飯田的女兒――佳賀子。佳賀子美艷的外表搭配著迪奧定制的連衣裙,踩著細長的高跟,是一群黑衣黑幫人中間無法忽視的亮眼。
你們幾乎從小一起長大,日置對佳賀子的心思,你一清二楚。
“你還記得我們是來抓奸細的吧?!蹦愫敛涣羟椤?/p>
日置挪開視線,冷哼了一聲。
飯田上前不卑不亢地鞠躬,“這次行動泄漏,給各位添麻煩了。”
你們簡單回禮:“今天開始,請多關照。”
馬丁看著你們鞠躬,只覺得不自在,他出身雇傭軍學不來這種稀奇古怪的禮節。跟在一旁和你們握了握手,“原諒我這輩子都不會向任何人彎下我的脊梁骨?!?/p>
日置冷淡地應了。
你:“不重要,文化不一樣,但是希望我們的效率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