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停頓了一下,然后緩緩吐出一句話:
“我們……做一個誘餌。”
“你要誰來演?”
“飯田。”
你唇角揚起一點極淡的弧度,“他一直想讓津巴布韋人滾繭,這是他出手的最好機會。”
你迅速調出南鞘會在津巴布韋的幾個空白掩體,用一整晚建立起一個完整的、可供利用的“軍火轉移假線路”。
“你還有六個小時。天亮前必須把局布完。”
“馬丁會在明天夜里行動。”
你點頭:“夠了。”
你沒有問他“你怎么知道他會行動”,也沒有問“你怎么知道他會親自來”。
你知道,他不會輕易開口解釋。
他會只給你足夠的線索和路徑,讓你自己完成行動。
這正是你們之間的關系。
不是你依賴他,而是你把他當成自己的延伸――你思想的暗面,你判斷力的盲區之外的“后備鏡頭”。
你低頭看了眼膝蓋的淤青,手掌的血痕。
沒有人會來救你。
但你會殺出路來。
你抬起頭,眼神死灰中重新燃起火焰:
“我要讓他親自走進來。”
耳中,那道聲音終于沉沉落下:
“我會為你把燈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