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皇上慢走,臣妾就不送了。”阮年年虛弱地福了個身。
“愛妃好好休息。”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了。
終于把那尊大佛送了,阮年年給自己倒了杯水,灌了下去,她放空大腦,想到一個問題。
她的靈魂占了憐妃娘娘的身,那憐妃娘娘的靈魂去哪了?
想著,白芍又端來一碗難聞的藥,烏漆麻黑的,放到阮年年手邊,“娘娘,藥來了。”
怎么又是這藥?剛不是才倒掉嗎?
“剛才不是喝過了嗎?”阮年年皺眉。
白芍不明所以,回道:“娘娘這藥是事前一次,事后一次的。”
事前,事后?
這是避子湯?
憐妃娘娘不想與皇上有孩子?
女人不想給男人生孩子,那不就是憐妃娘娘根本不愛皇上。
阮年年感覺脖頸涼颼颼的,這事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她是不是得被砍頭啊!
等會,會不會是她想多了,“白芍,這避子湯味有些重了,有蜜餞嗎?”
白芍雙手遞過藥勺,然后起身道:“有,我去給您拿。”
還真是。
死了死了。
阮年年嘗了口藥,真苦喝不下去,趁白芍還沒回來,便把藥倒在另外一個花盆里,分散傷害,花不容易枯死。
這些做完,碗底見空,阮年年乖巧地坐在圓凳上,等待蜜餞,只是一坐好,霎時氣血翻涌,頭暈目眩,喉間一疼,吐出一大口血。
暈過去前,阮年年想,
這藥有毒,有人要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