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血液被人莫名其妙地點了一把火,渾身燒得難受,都不用喝下那杯酒,就已經四肢百骸傳來叫囂。
想要她,想親吻她,想吃吻她的口水,想在她身上留下印記。
段纏枝冷靜地一盆水澆醒他,“不是你說我們一筆勾銷的嗎?”
云霖霄淺笑著將頭靠在她肩上,“你說的兩個條件,只勾銷了一個,我現在再欠一個,幫幫我吧,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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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上)
云霖霄和云時嘉不光性格像,外貌也有三四分相近,云時嘉經常在床上壓低了聲音學云霖霄,把段纏枝草地暈乎乎的時候讓她叫出云霖霄的名字,這樣他就能借此吃醋,再操進去一點,甚至得寸進尺到射在她體內。
有時候,他還會就以這樣的姿勢抱著她入睡,半軟的性晶在xiaoxue里堵住外流的jingye。
可某天晚上,兩人正吻到情濃深處的時候,加班的云霖霄回來了。
他的大衣上還有落雪,被指尖的熱氣融化,隨后被他的動作撣到了段纏枝光裸的肚皮上。
還沒反應過來涼意,她就被一條絲帶纏住雙眼,隨后肚皮敷上一陣熱意,不知道誰的陰瑩正貼在那里跳動。
“猜猜是誰?”
不知道是誰的聲音在輕生問,因為云時嘉學起云霖霄的聲音時,簡直一模一樣。
她的手被迫握住兩根分身,每一根都是那樣粗長又灼熱。
“姐姐,猜猜我是左手還是右手。”
其實很簡單,段纏枝只要狠狠捏一下,看誰會驚呼就能猜出來了。
可這樣的下場,肯定是自己的xiaoxue被操的翻紅才能哄好黏糊糊的云時嘉。
這種猜人游戲,她從來就沒贏過,當然是她故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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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小劇場是父子的,隨便寫點與正文無關,算是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