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吟攏了攏頭發,她眼睫如蝴蝶輕翩,說話溫柔如水:“嗯,說好了教你攝影的知識的。”
“所以你是因為我才報的嗎?”段纏枝發問。
“也不全是,我本來就很喜歡攝影。”
向晚吟這句話,在老師進教室正式上課后得到了證實。
“我們班的向晚吟同學,去年參加的“微影杯”攝影比賽,榮獲一等獎,大家都要向她學習。”老師自豪地望著向晚吟,她依舊那副寵辱不驚的樣子。
班上沒幾個人不認識向晚吟,他們的目光時不時的就掃到這邊,惹得段纏枝很不適。
向晚吟按住段纏枝的手,她搖搖頭,“忍一忍吧。”
向晚吟的確是個專業又敬業的好老師,她告訴段纏枝很多基礎的攝影知識,雖然都清楚,但段纏枝依舊聽得很認真。
向家是個不入流的小家族,向晚吟的等級評定卻是a,這完全是她自己靠歌聲換取的。
但她偶爾也會遭受非議,比如:她是云氏集團老總的情人這樣不堪的言論。
課后,有人的議論聲就這樣沒有遮掩地傳到兩人耳朵里,倒也不是多么不堪入耳的詞匯,但段纏枝依舊很憤怒。
向晚吟還是那樣抓著段纏枝的手,“沒關系的,都是些不痛不癢的話。”
曲高和寡,像向晚吟這樣出名的國際歌星,喜歡她的人多,不喜歡的也很多。
她做不到去堵住悠悠眾口。
“劉仁真,高二五班是吧,我記住你了。詆毀造謠同學,按照豐藤的校訓,你這樣的行為是會被記過的。”段纏枝將向晚吟擋在身后。
那人卻笑了,他也看向段纏枝的xiong牌,“段纏枝,哪里來的平民?校訓,你第一天上學嗎?豐藤的校訓不過是用來約束你這樣的特招生的罷了。”
此人得意洋洋的嘴臉令人作嘔。
他掏出手機,展示自己的id信息,“看了沒,a級,我現在命令你這樣的平民去喝廁所水你都拒絕不了。”
由于剛下課,周圍看熱鬧的人特別多,尤其是當事人還是大名鼎鼎的向晚吟。
段纏枝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她問系統:“云渡或者溫席染是不是在這附近啊,怎么畫風突然真的變成貴族學院了。”
光球點點頭:“溫席染在你五米之外的地方。”
那人以為段纏枝發呆是犯怵了,更加得意,“特招生,你跪下給我舔舔鞋子,我就原諒你,如何?”